程申儿低头，任由泪水滚落。

“妈，女人不都想嫁给爱自己多点的男人？”司俊风反问。

白唐带着祁雪纯来到审讯室外，阿斯正从里面出来，冲他俩摇摇头，“一个字不肯说，说过的唯一一句话，等他的律师过来。”

祁雪纯怔然，“什么外籍人士？从来没听你提起过！”
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大少爷不会杀人的……”

莫小沫讲述着那天的情形。

“程申儿的事，你跟程奕鸣和严妍说了吗？”见他追上来，她闻到。

平常的理智冷静加聪明，在这一刻都不见了，只剩下一个女孩本能的慌张和害怕。

“她怎么了？”程申儿走上前，问道。

她很少流露这种大小姐不讲理的做派，司俊风觉得别有一番风味……比起她冷静理智分析案情的时候，他发现自己反而更喜欢此刻的她。

这里多是年轻人居住，在A市算不上多高档的别墅区。

话音刚落，大门忽然“吱”声开了。

“白队……”

置身这样的情况里，莫子楠丝毫不显局促和慌张，反而面带微笑十分配合。

打开笔记本，先掉出一张纸条，是帮着收拾东西的学姐留的。

人事主任递给她一份合同，开门见山的说道：“程申儿，这是你的解聘合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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