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简安,你进去吧。”沈越川无奈的说,“他不让我帮他处理伤口。”
此刻,苏简安正躺在房间的床上,目光空洞的望着天花板。
陆薄言一伸手就把她搂进怀里:“老婆……”
他前脚刚走,江少恺后脚就跟着进来了,见苏简安神色有异,江少恺忍不住好奇的八卦:“陆薄言来说什么了?”
陆薄言的这套公寓和别墅的装修风格不同,更为现代化也更加简约,家具的线条简单利落,几乎都是黑白灰三色,整个房间透出一种成|年男子特有的冷峻味道。
果然,陆薄言说:“没必要了。”
………
苏亦承懊恼的丢开手机:“她叫我回家的时候,我就应该想到她要做什么的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低下头,逃避苏亦承的目光,丝毫没有要开口的意思。
田医生把苏亦承叫到病房外,遗憾的说:“如果过完年还是这样子,让她放弃吧,挂点滴都已经快要没有地方下针了。”
他身上暖暖的,苏简安忍不住在他怀里蹭了蹭,“我会尽快回来的。”
三个月来萦绕在她脑海的、困扰着她的问题,已经有了答案。
“张小姐,我很忙。”洛小夕说,“如果你接下来还要说废话……”
加完班已经快要八点,陆薄言还是没有离开公司的意思。父亲下葬那天,陆薄言没有哭,他只是在心里发誓:他永远不会忘记,不会放过杀死父亲的真正凶手。
前脚才迈出房间,突然被人抓住手拽了回去。刚站起来,手机倏然响起,她惊喜的看了看屏幕。
担心苏简安无聊,苏亦承让张阿姨把她的平板电脑也带了过来,她随手打开看新闻,被一个标题牢牢吸引住眼睛。也许……她这个惊喜把苏亦承吓到了。
“不是不喝酒了吗?”苏简安摇摇头,朦胧中看见苏亦承心疼的目光,突然再也压抑不住,扑进苏亦承怀里,放声大哭。
邮件发送到每一位员工的邮箱,等于给员工们打了一针安定剂,陆氏终于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生气。她曾挽着陆薄言的手出入这扇大门,花园的花房里种满了她喜欢的鲜花,陆薄言在那里吻过她……
苏简安掩饰好心底的失望接通电话,闫队的声音传来:“简安?你终于开机了啊。”明显松了口气的语气。陆爸爸摇摇头,“你父亲不是被任何人害死的,他只是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了代价。判决他死刑的,是法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