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涩侵染了每一个味蕾,迅速溢满整个口腔,喝完她眼泪几乎都要出来了,幽怨的看着陆薄言:“骗子!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他还以为苏简安会让他身体的其他部位享受。
他切断捆绑着苏简安的绳索,只留下帮着她手脚的,然后把她抱下来,让她平躺在地上,拿过手机给她拍照片:“这是最后一张你完整的照片了,我得拍好一点。”
他似乎是真的生气了,目光里跳跃着两簇怒火,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问苏简安。
苏简安按了按肿起来的地方:“不用,多上点药,敷一下就会消肿了。”
男女混双已经开始了。
出乎意料,陆薄言的动作自然娴熟得像不是第一次,他从容优雅,如雕塑的侧脸染着夕阳的光晕,明明离她这么近,却完美遥远得像只是她的一个梦境。
“我不想她受伤。”
“好。那……你先忙吧。”
她一直都是拿相机的人,而不是被聚焦的对象。今天那么多家媒体的镜头像一支支长枪短炮,那些恨不得把她和陆薄言都问透的问题,不是一般的逼人。
这时,泊车员把陆薄言的车开了过来,很周到的替苏简安打开了副驾座的车门,苏简安道了声谢坐上去,问陆薄言:“你说,我哥刚才那个笑……是什么意思?”
他走出健身房了苏简安才记得“噢”了一声,从玻璃窗里看见自己的脸似乎有些红。
他蹙了蹙眉,突然听到苏简安说:“这是我妈的手镯。”
他按住了关门键,使得电梯门无法打开,高大挺拔的身躯挡住了她的前路。
“哇”记者惊叹,“陆太太,那你和陆先生是青梅竹马?”
苏简安听出陆薄言的语气有些怪了,但还是怯怯的说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