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璐璐觉得可笑，正准备说话，高寒已抢先说道：“当然，你也可以什么都不选。”

“颜老师，你果然是老师，牙尖嘴利。可是，再能说又怎么样？大叔选的还是浅浅啊。”

“不会。”他的语气很肯定。

“笑笑，你听……”

氤氲热气中，他修长的手指握着咖啡壶，连带着那只咖啡壶也变得充满吸引力了。

“那你去刷牙洗脸，我已经做好早餐了。”她对他说。

是给什么人刮过胡子吗？

“不过你放心，这个难过是有期限的！”她很快就会忘掉他。

高寒眸光一闪：“分神？”

冯璐璐扯了两张纸巾，给她抹去泪水，“别难过了，知错就改是好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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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也不是她们不愿意告诉她，而是有些话，让高寒告诉她，解释得更加清楚。

尤其是纯天然。

“她说你心里想着我，还说我们暗地里已经上过……”

“高寒，我们是不是应该往右？”她的公司和警局都在右边。

诺诺刚才看到的，仿佛是个幻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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