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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真在找标的呢。”严妍看清楚了。
“还程家公子呢，”她一边擦脸一边不屑的吐槽，“跟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。”
不高兴的点不在于让她折腾，而在于：“我说你什么好，放着好好的玛莎不开，非得开你爷爷的破车。还算它脾气好，大白天发作，如果换做大半夜坏在路上，你怎么办？”
“然后呢？”
她也没反驳，点点头，“好。”
果然像歌词里唱的那样。
符妈妈叹气，抹着眼泪说道：“我回来你带我住公寓，其实我就觉得不对劲，但我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。”
“程总是跟我开玩笑吧，”她冷脸瞅着程奕鸣，“标书做得那么漂亮，如今却拿不出钱来，这是诈骗吗？”
子吟抚着大肚子松了一口气，“谢谢你了，小杜。”
“媛儿啊……”当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，符媛儿大松了一口气。
这时，符媛儿已经打来温水，准备给爷爷洗脸擦手。
“咳咳！”她只好咳嗽两声以表示存在。
兴许是习惯使然。
符媛儿紧挨着他的怀抱，说不明白此刻自己是什么心情。
程先生交给他一个厚信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