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操,穿成这样不就是站街的吗!”男人怒目圆瞪,“还是说你要先付钱再做啊?” 后脑勺上的疼痛有所减轻,这个晚上,苏简安睡得格外舒服。
而她,和这个男人在深更半夜独处一室。 这家会所并不出名,也没有一个正式的名字,大家都叫它“山顶会所”,知道它的人甚至还没有知道步行街上那家KTV的人多。但是在商场上、在那些纨绔富少的圈子里,这家会所比任何一家都要吸引人,都更能象征他们的身份和地位。
“咳,我……擦汗,用完了,还你。” 陆薄言从苏简安进来时就注意到她了,关了跑步机:“简安,帮我拿一下毛巾。”
回到套房,苏简安先去洗澡,进了浴室她才记起来睡衣的事情。 哪天被陆薄言知道他居然敢欺上,他估计又要去尼泊尔出一次差了。
毕竟能和他结婚,她已经感到满足。 “我……”苏简安来不及拒绝就被陆薄言塞上了副驾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