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来她从大学毕业就开始给程子同当秘书，那应该是十年前吧。程子同不由地伸手，温厚的大掌轻抚她的发丝，他内心所有的温柔都注入在他的动作之中。

没过多久，便有好几个女员工走了进来。严妍好笑：“交朋友对我来说还不容易吗？”

符媛儿点头。自从她搭他的飞机来了一趟A市，弄清楚符媛儿的行踪后，她便回了影视城。

“我累了，”她收回目光，对季森卓说道：“我去看看妈妈。”“你们有什么发现？”他问。

他的手臂圈在她的腰，很紧，很紧，仿佛她有可能随时不见。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，出去了的管家又走进来，小声说道：“媛儿小姐，老爷让你去一趟书房。”

“程子同，你要跟我离婚吗？”她问。一个小时前还在溪水中死去活来的两个人，这会儿却在这儿说爱与不爱的话题，这种事的存在本身就很奇葩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