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憔悴了，也削瘦了许多，与之前精神奕奕，总有精力冷嘲热讽的模样判若两人。被他这么一说，符媛儿也没心思去咖啡店了，赶紧打开记事本研究起来。

记者们马上炸开了，顿时七嘴八舌的追问：“于总，你破产了吗？为什么会这样？你为什么不向股民公布你的财务状况？”难怪爷爷的病房里只有保姆，原来小叔小婶忙着办这件事去了。

尹今希来到于靖杰的书房里坐下来，长长吐了一口气，总算是得到清净了。“……爷爷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了，”符媛儿将身子蜷缩在宽大的座椅里，“但也就是爷爷这次知道了，我才明白，原来爷爷一直都知道。”

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挖到程奕鸣的料。“有些话总要说清楚的，”严妍点头，“程子同跟他在一起。”

她感受到浓烈的危险气息靠近，不由自主往后退，但这么一个小公寓，退几步就没了地方。她四下里找了找，也都没有瞧见。

关键时刻，她必须跟他站在一边。片刻，他不再吐了，但还浑身犯晕，只能坐在长椅上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