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想了想，突然笑了笑：“你是想告诉我，进了地下二层，就没有活着出去的希望？”

江烨再三保证自己睡一觉已经好多了，但还是拗不过苏韵锦，被逼着留院观察了一个晚上。

原来是真的，她梦见了外婆和穆司爵。

钟老变了脸色，沉声警告道：“沈特助，不要忘了你自己的身份！”言下之意，论起来沈越川的地位比他低，应该对他恭敬客气一点。

那天搬回去后，穆司爵就再也没有回过市中心的公寓。

他才发现，原来他把和许佑宁的点点滴滴记得那么清楚，连她笑起来时嘴角上扬的弧度，都像是镂刻在他的脑海中，清晰无比。

沈越川答应下来，随即就要挂了电话。

阿光恐怕要失望了。

也许，沈越川的“报应”真的来了。

一出办公室，分分钟被上级医师拖走去干苦力好么！

钟少的脸色变了变：“沈越川，你……”

苏简安简明扼要的把情况告诉洛小夕，和洛小夕合计了一下，然后洛小夕就给萧芸芸打电话了。

“嗯。”顿了顿，陆薄言又补了一句，“开快点。”

“搭最快的班机，来一趟G市。”他说。

沈越川没说什么。

“芸芸，你别哭，先跟着越川。”陆薄言的声音有所缓和，但谁都听得出来，这种温和只是给萧芸芸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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