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有些虚弱,唯有那抹气得人讲不出话来的戏谑丝毫不变。
“……”
“对啊!”沈越川这才茅塞顿开,“你结婚的消息虽然散播出去了,但是只有今天晚上参加酒会的人知道你的结婚对象是简安吧?邵明忠兄弟不可能也知道得这么快。你的意思是……有人会意邵明忠兄弟这么做?会是谁,韩若曦?”
陆薄言猛地站起来,动作太大,以至于笔记本电脑都被他碰掉在地上,裂成两半。
苏简安哪有那么听话,用力地推了推他:“不要,这是医院,你……唔……”
苏简安猛地攥紧他的手,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海面上唯一一根浮木,一遍又一遍叫他的名字:“陆薄言,陆薄言……救我……”
苏简安笑了笑:“我们也是。许奶奶,我想你做的肉末茄子了。”
他的唇掠过她的脸颊,贴近她的耳朵:“你再不起来,我现在就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真正的‘欺负’。”
于是陆薄言回来的时候,就看见苏简安戴着大大的遮阳帽蹲在花圃边,用工具熟练的除草翻土,和唐玉兰有说有笑。
“刺啦”
他的动作并不温柔,但也不显得急切,他只是吻得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认真,细细的辗转品尝她的唇,像在品尝等待已久的美味。
晚上十点多,陆薄言和韩若曦坐在那家知名酒店的餐厅里,韩若曦慵懒地窝在沙发上摇晃着红酒杯,坐在她对面的陆薄言脸上并没有明显的表情,但他一贯是冷峻的,这样对韩若曦,已经称得上温柔。
陆薄言优雅地交叠起双腿:“你的房门锁了,我进不去。”
慢慢地,苏简安呼吸不过来了。
周年庆典七点三十分开始,苏简安下楼的时候正好是六点,唐玉兰催着他们出发。
所以找借口离开是最好的方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