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夹在中间行动不便的萧芸芸觉得，她太可怜了。

“萧小姐，”警员突然叫了萧芸芸一声，“你在视频里面。”

她支撑着坐起来，想起昏昏沉沉中穆司爵跟她说的话：

“傻瓜。”沈越川吻了吻萧芸芸的发顶，“你怎么会想到主动跟我求婚？”

突如其来的声音划破走廊上诡谲的安静。

也就是说，她依然是唯一一个来过沈越川家的女孩？

两个男子愣了愣：“就这样吗？你会让我们活着回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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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我，才你会出车祸，我有责任照顾你。”沈越川冷冷淡淡的说，“你康复出院后，我不会再管你。”

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，都已经过去了，有些无意间犯下的过错，也永远无法再改变，只能弥补。

为了减少对医院的影响，为了安抚家属的情绪，医院可以牺牲她的声誉和未来。

进了电梯，萧芸芸才质问沈越川：“你刚才为什么要那样？”

萧芸芸抱着最后一丝侥幸，苦苦哀求，但这一次，她真的叫不醒沈越川。

手术室大门紧闭，只有一盏红灯亮着，提示手术正在进行。

萧芸芸倒是不掩饰，直接又兴奋的说：“我们聊聊沈越川吧！”

这一刻，沈越川明白了什么叫无力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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