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，他回过神来，“杜明？查到什么了？”他眼神一亮。

游艇靠岸后，便由警方接手调查。

这里有太多与杜明相关的回忆，如果不是为了找线索，她可能在更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不会回来。

他很生气。

“第三是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

助理微愣，没再说什么，只在心里嘀咕，这几天司总心情很好。

车门打开，程申儿走下来。

她回过神来，感觉到舌头一阵发麻，然后想到……此刻自己嘴里都是他的口水……

“我们做的假设还少吗？”

他不以为然，“我不靠专利活着，申请人的名字甚至不是我的本名。”

他看了一眼时间，下午五点……有谁知道他今天休假，这个点找上门来。

在祁雪纯眼里，这显然是做贼心虚。

“所以几个长辈商量，劝姑妈同意离婚，不能总拖累人家。”

祁雪纯冲押着欧翔的警员示意，警员立即将他的脑袋压低，不让他阻碍杨婶说话。

这个人就是二姑妈了，名叫司云。

“走那边。”一男人给他们重新指了一条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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