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真相,也许掌握在许佑宁手里。
“七哥……”许佑宁软了声音,试图让穆司爵心软。
最近几天苏亦承有些忙,常常要到晚上八|九点才能回来,她也住在自己家,两人顶多就是睡前煲个电话粥。
她养伤的这半个月,穆司爵对Mike做了什么?
许佑宁意外了一下,穆司爵自己开车,这属于罕见的事情。
到了晚上,好不容易忙完了,许佑宁和阿光从一家酒吧出来,刚呼吸到外面的空气就接到穆司爵的电话。
寒冷可以被驱散,失落和难过,也可以被填补,被遗忘。
许佑宁心头一紧:“你怎么样?”
酒吧内,只剩下阿光和王毅一群人。
阿姨给她送了个果盘过来,问她恢复得怎么样。
陆薄言哑然失笑,深邃的目光专注的望着苏简安:“简安,对现在的我而言,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。”哪怕是工作。
“送我去医院吧。”许佑宁疾步走出机场,边问,“七哥的手术结束了吗?”
“没、没多久啊。”许佑宁毫无底气的说,“也就,刚才,那么一瞬间,的事情。”
最后,只剩下被绑着钳子困在网袋里的大闸蟹。
“事情很简单啊。”许佑宁似绝望也似自嘲的笑了一声,“穆司爵早就怀疑我是卧底了,前几天找借口把我带到岛上,然后派人来我家搜证据。他的手下把我这几年的事情统统告诉我外婆了,我外婆承受不起这么大的刺激,在去医院的路上走了。”
平时,许佑宁会对服务人员笑一笑,但今天她实在没有那个心情,她恨不得只花半秒钟时间就找到最后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