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转过身不知道摆弄了哪里,悠扬的华尔兹舞曲慢慢想起,苏简安先是一愣,又看看满花房的烛光,突然笑了。 苏简安冷笑,兄妹和父亲反目。从那以后,在苏简安的心目中,她在世的亲人只剩下一个她的哥哥苏亦承。
陆薄言听出洛小夕的弦外之音了,问道:“你想要什么?” 想他偶尔笑起来的样子。
苏简安的脸已经热得可以烘熟鸡蛋了,声如蚊呐的“嗯”了声,松开手,感觉到陆薄言抓住了她的礼服。 苏简安自顾自的笑,双眸亮晶晶的比平时更加有神:“给我拿套睡衣,我今晚睡你这儿。”
为了避免他们都尴尬,此时她应该起身就走吧? “没有。”陆薄言冷冷的说,“你放心,苏亦承收购了苏氏集团,苏洪远一失势,我就会把离婚协议书签了给你。”
陆薄言的作息一向规律,第二天七点钟一到,他就睁开了眼睛,下意识的先看苏简安。 “陆薄言,你是不是不舒服?”她摇了摇陆薄言,“哪里不舒服?是不是胃又痛了。”
她知道怎么才能安慰他手攀上他的后颈,尝试着用有限的经验回应他,让他唇齿间的酒香渡给自己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沾染了酒精,她觉得自己也要醉了。 陆薄言拉开副驾座的车门才发现苏简安还在后面的十几米处,慢吞吞的走着,偏着头不愿意他。
沈越川说:“我带你上去。” “你想吃什么都可以。”
苏简安也不纠缠,笑了笑:“童童现在怎么样?”童童是庞太太和庞先生唯一的儿子,苏简安辅导过小家伙的英文和数学。 相比之下他的反应要平静许多,看完了就搁下报纸开始处理工作上的事情,好像早就料到陆薄言会这么做一样。
你了半天,平时伶牙俐齿能屈能伸的她就是你不出下文来。 她也真是蠢,陆薄言的衬衫件件都是量身定做,一件顶她一个季度的工资,质量做工自然没话说,扣子哪有这么容易就开了?
她肤白皮薄,挣了几下手就红了,陆薄言松开她的手,脸色却沉了下来:“你敢回去试试看!” 陆薄言把苏简安逼到房间里的墙角,张开双手抵在墙上困住了苏简安。
“知道就好!” 有两辆车停在外面,分别是陆薄言和唐玉兰的,苏简安想了想,挣脱陆薄言的手跑了:“妈,我跟你一辆车。”
陆薄言看苏简安心情美美的要走,叫住她:“你要去哪儿?” 她就是故意的,谁叫他刚才吼他!
陆薄言明显叮嘱过钱叔什么,他面露为难。 被挟持的事情过后,苏简安看似平静如常,但也只是因为她没有表现出来而已。
苏简安也不问陆薄言要带她去哪儿,“嗯”了声就又闭上眼睛睡觉,车子转弯的时候身子也随着车摇来晃去,可她依然不愿意睁开眼睛。 “你疼得晕过去了,必须要等点滴滴完。”陆薄言终究是不忍横眉冷对她,“简安,我爸爸也是在医院去世的,医院不是带走他们的凶手,你不能用这种借口逃避。”
“太晚了,我明天……” 而她,和这个男人在深更半夜独处一室。
洛小夕一个腿软,差点栽到地上,苏亦承眼明手快的扶住她,这才发现她脸上几乎没有血色,但眼睛总算恢复了神采。 可似乎又有哪里不对,安睡之前,她好像也做噩梦了。
《逆天邪神》 苏简安还一头雾水,陆薄言的五官已经蓦地在面前放大。
三个月的婚姻生活,她纵容自己贪心,这一切,自然而然就发展成了这样。 那种又爱又恨的力道,暧昧至极,似乎带着一股电流,从她的唇窜到后脊背,她终于知道了别人说的“酥麻”是什么感觉。
“买给陆薄言的吧?”苏亦承拎起袋子,又重重的叹了口气,离开房间下楼。 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