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如果她再被穆司爵带走,可能再也回不来了。 “没错,我一直以为你会相信我。”萧芸芸摇摇头,“可是,你只相信我污蔑林知夏,你坚定我会做这种事,对吗?!”
萧芸芸抓着沈越川的衣服,有那么一瞬间的惊慌。 她不生气,更多的是觉得屈辱。
晨光越过窗沿洒在地毯上,在寒意袭人的深秋里,显得温暖又慵懒。 萧芸芸重重的“咳”了一声:“有一个段子是这么说的:女孩子说不想要的时候,你以为她是真的不想要的话,你就可以准备提携备胎了。”
穆司爵挂了电话,把手机攥在手里,掌心上一道道被玻璃碎片划出来的伤口几乎又要裂开。 萧芸芸抬起埋得低低的头,一双杏眼红得像兔子,时不时浅浅的抽气,像一个难过到极点的婴儿,看起来可怜极了。
萧芸芸放下镜子,慢慢躺下来,闷闷不乐的样子。 长长的马路上,只剩下一盏一盏路灯,投下一束一束昏黄的光,勉强把黑夜照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