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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进去，”严妍恳求，“也许申儿会给我留下什么线索。”
“你也没给我打电话。”她嘟了嘟嘴。
“不是……严姐，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“他有没有家室，或者女朋友？”
“警官，谁会嫌钱多？”
所以，首饰一定还在酒店里。
程奕鸣转身，低头凝睇她双颊泛红的醉颜，“之前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？”
严妍当即摇头，“这件事跟她弟弟没关系。”
“这更显出她心思缜密可怕，”白唐挑眉：“下水道一时间很难将电话卡冲到很远的地方，我们一旦怀疑她，一定会想到用金属探测器检测下水道。但垃圾车一天转运一次，一旦运到垃圾场，就算是泥牛入海了。”
这次多亏有她在身边。
走到门后，她转头回看，却见吴瑞安和吴太太还站在原地。
她很美。
“我杀过人。”男人说，“在战场上，你不杀别人，别人就会杀你。”
为了破案立功也算是什么招都能使出来了！
阁楼里的确是用来放了杂物，整整齐齐的，中间还有很宽敞的空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