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正的绝望，是你坐在那儿，浑身冰冷，整个人像掉进了冰窖，手脚止不住的颤抖，可是你什么都做不了，什么希望都没有，只能眼睁睁看着悲剧发生。” 穆司爵托住茉莉的脸，细细端详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缓慢而又坚定的说，“我和沈越川只有两种可能。我们在一起；或者我放下他。这两种可能发生之前，我和秦韩只能是朋友。” “那个圈子里，也不是所有人都那样。”江烨淡淡的笑着，“也有努力学习，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。”

浴室那么近，穆司爵却恍若失去了走过去的力气。 萧芸芸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。

沈越川点点头：“就这个意思。” 在钟少的伤口上撒下最后一把盐后，沈越川若无其事的往下一桌走去。

“等等！”萧芸芸紧急喊停这个游戏，“沈越川受惩罚，为什么要扯上我？” 沈越川的手掌很大，十指干净修长，掌心微热，裹着她的手，莫名的给了他一种安全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