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独陆薄言出现的那段时间,她把每一天都记得清清楚楚,所有和陆薄言有关的记忆,只要存进她的脑海里,就无法被时间冲淡。
黑白辉映,却美不过她容颜。
只是洛小夕不敢相信。
陆薄言突然笑了笑,苏简安恍惚觉得陆薄言是因为开心才笑的。
“可以,我穿走了。”洛小夕站起来,“麻烦你把我穿来的鞋子打包一下。”
苏简安瞪大眼睛:“陆薄言!”
半个小时后,车子在洛小夕的公寓门前停下来,Candy扶着洛小夕下车:“我送你上去。”
苏简安长长的睫毛一闪,晶莹的泪珠不知道为什么就从眼眶中滑了下来。
于是下一局,苏简安硬生生把穆司爵拖下水了。
这半个月以来苏简安休息得都很好,基本一到早上七点就会醒来,相反的是陆薄言,他大有堕|落的迹象,总是拖到最后一秒才不紧不慢的起床。
“你哥带着她去Y市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她现在应该还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唔”苏简安犹如一个刑满获释的犯人,长长的松了口气,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。
陆薄言打完球回来就看见苏简安这扭曲的样子,叫了她一声:“简安,怎么了?”
她平时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,但这些人都是陆薄言关系很好的朋友,她要顾及自己的形象,筷子怎么也无法伸出去太远,像和陆薄言吃饭时一样大快朵颐。
苏简安早已察觉到自家哥哥的怒火,靠过去低声告诉他:“小夕只听自己人的话,这个自己人,指的是和她关系非常明确的人。比如她的好朋友、亲人之类的。你要想她听你的话,就把该说的都说了。”
苏简安的好心情一直延续到了晚上,特别是在反锁上房门的那一刻,她就像当了几十年乖乖女的人终于做了一件疯狂的大事,兴奋得克制不住的想尖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