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一下子明白过来,摸了摸她的头,“傻。”
苏简安用力的做了个深呼吸,陆薄言问:“紧张?”
“第一:我太太是法医,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法规条例,所以她不会做任何违法的事情。”陆薄言一字一句,掷地有声,“第二:不管发生任何事,我永远不会提出和她离婚。”
苏简安不顾小影疑虑的眼神,径直回了办公室。
他翻了翻通话记录,洛小夕没再给他打电话。
她不敢百分百保证,但还是愿意相信,陆薄言不会那么快另寻新欢。
除了父母,苏简安是这个世界上洛小夕最信任最亲近的人,如今父母躺在重症监护病房,见到苏简安,她咬牙支撑的坚强瞬间崩塌。
三个月的放肆让她见识到许多,也想明白了很多事情。
陆薄言的记忆在一瞬间被苏简安的话拉回十四年前。
“你道什么歉?”陆薄言一时竟不知该怒还是该后怕,“我之所以不让你查,是因为有危险。”
只有家,才完全只属于她和陆薄言,不会有奇怪的东西混进来。
大过年,医院冷冷清清,供病人散步的小花园更是没有半个人影,只有寒风不时吹动树梢,发出干燥的“沙沙”声响。
陆薄言礼貌的回应了一下,仰首,杯子里的液体见了底。
苏简安“咳”了声:“芸芸,中午饭在这里一起吃吧,我来煮,你跟我到厨房帮我一下。”
后面的车子纷纷停下,路边的行人也驻足观看,陆薄言撞到了肋骨,虽然没断但也疼痛难忍。
“大家都出去一下。”主任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