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塞给贾小姐一份名单，正是那份“外泄”出来的获奖名单。

“……我准没听错……”

“程奕鸣，”她接着说，“除非你说分手，否则这辈子我都不要离开你。”

再看旁边两个抽屉，也都是空的。

严妍也撇嘴，“我每天都盼着他走，他就是不走我有什么办法。”

静谧的夜色中，冒出她含糊不清的呓语。

她只能低喝一句，然后走开。

如果事情不处理好持续发酵，结果就是开除出队。

冬夜的寒风刮着，那真是冷啊。

她眼珠子一转，既然是去走访，多她一个不多，她现在赶过去，还可以拍几张那两人一起的照片。

严妍一愣，眼泪瞬间滚落。

“不可以吗？”神秘人反问，“你的手上已经沾了血……”

符媛儿鼓起脸颊，“老板娘，我在你这儿买婚纱的时候，你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
朵朵放下筷子，小嘴一撇，忽然就哭了起来。

她这么说，众人就表示理解了。

萍水相逢，多说无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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