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我觉得,如果是值得的,受伤害也没关系。”
“不对,”另一个亲戚二姑说道,“三嫂也去过爷爷身边,给他倒薄荷水。爷爷喝了半杯薄荷水,就离开饭桌了。”
盛夏莲花开放的时候,将会是一番清秀俊丽的美景。
“你……”她还没反应过来,他已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。
“你没有错,”祁雪纯拍拍她的肩,“首先你得学会保护自己。”
话音未落,他的脸忽然在她眼中放大,她的柔唇被他毫不客气的攫获。
大妈摇头,“不清楚,我们住得远。”
祁雪纯无语,“你想要什么好处?”
“老姑父,我和司云夫妻这么多年,她的遗产怎么着我也得一半,”他将一个东西塞进了老姑父手里,“事成之后,我也不会亏待您。”
她透过大玻璃瞧见客厅里的人,仍在对着那块空白墙壁比划,不禁无语:“司俊风,你真要在那里挂我的照片?”
莫父问:“她都逼你做过什么坏事?”
“我可以出力啊,”祁
“白队,我是个警察。”她目光坚定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祁雪纯细细体会着这两句话的意思,能想到却有很多。
司俊风勾唇:“你为什么不换一个角度来看,这是人类智商的较量,往往大赢家会骗过所有人,大小通吃然后掌握最大的资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