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他，他隔得那么近，但又那么远。

“生日快乐。”

她擦干眼泪，收起了一时的脆弱。

她像是被丢弃在这里……刚才已有人在悄悄议论，程奕鸣带她过来，是故意让她出糗的。

“我害你？”严妍质问，“我怎么有机会害你？我能预料到你要求我给你倒水吗？”

严妍打开手掌一看，手心里多了一颗水果糖，还是带着奶香味的。

他一定将朵朵看做他们失去的那个女儿了吧，将没能给那个孩子的爱，全部都给了朵朵。

“小陆，这是严小姐，”吴瑞安为她和男人介绍，“妍妍，这位陆先生是我的表弟。”

程奕鸣微愣。

像是起风降温了，窗外呜呜响了一整夜，吹落树叶哗啦啦的打在玻璃窗上。

他根本就是不想活了……

“程臻蕊，她说的是不是真的？”程奕鸣目光如刀。

严妍垂眸，借着勺食物避开了他的目光，也不让他看到自己泛红的脸颊。

“程朵朵不见了！”园长着急的回答。

他关上房门，将她拉到餐车旁。

当着程奕鸣的面，如果她不喝，或者玩别的花招，严妍马上就能戳穿她！

少女成熟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