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是你的恩人，你心里对此很愧疚吧。”她接着说。符媛儿跟她默契十足，一看就知道有事发生。

不是有句话叫做，男人对顺从自己的女人不会有太多兴趣么。她用力推着他，用脚踢他，拼命往门口挪动。

“不能。”回答得简单又干脆。他没说话，手在后背的衣料上摸索。

符媛儿微愣。那个声音总算是消失了。

符媛儿没言语，她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，但又说不出什么来。以程子同的性格，如果是顶重要的机密，他怎么会放在信封里，让咖啡馆的服务员转交。

季妈妈面露无奈：“媛儿，伯母这也是为了你们着想，你们还年轻，不知道一个稳定的家庭对人有多大的影响，就拿小卓的爸爸来说，如果他不是在外面乱来，季家的生意早就做得更大了。”“表面功夫？”符媛儿不太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