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叮咚，叮咚……”门铃声响过好一阵，里面却没有反应。程子同没瞧见于辉，或许她还能找个理由溜掉，但如果让他瞧见于辉，估计他会马上让她回公寓。

“来了！”片刻，一扇小门打开，一个染着灰发的小年轻探出头将女人上下打量。

“明天你陪我去珠宝行吧，”她说，“明早九点。”他没有进包厢，而是到了走廊尽头等待。

“好了，”欧哥冲领头的摆摆手，“别大惊小怪的，继续玩继续玩。”“没话说了吧，”符媛儿冰冷的目光中带着恨意，“你们既然歹毒到能对一个还没成型的孩子下手，也没什么好说的了，等着接受惩罚吧。”

气氛顿时有点尴尬。明明她也没做错什么……嗯，这句话其实有点心虚。

符媛儿虽然仍觉得不对劲，但她也不想多提和程子同有关的事情，于是也不再追问。颜老爷子坐在轮椅上，模样看上老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