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没有头绪,不会是警方的人,但康瑞城的仇家从来都不只陆薄言一个。
一下,两下,好像也没什么规律可循的。
“怎么不回答我,是谁说我救了肇事者的?”
“薄言,”苏亦承在电话里说,“他给你送了一样东西。”
“你和他……”
“我们做了这么做准备,在家里安排这么多保镖,就是为了防止有人接近我们的孩子,不管是谁想下手,都不可能找到任何机会的。”
“我想知道你和你的父亲的事情。”
那些话只是在脑海里闪过一瞬,很快就被她赶跑了。
“不会有这种可能。”陆薄言却直接否定了,“他白天还在公开场合动了手,敢直接出现在别人视线内,就证明他完全不想去隐藏自己,我们就按之前的安排来,继续等着。”
车身失控地在原地猛地打转,沈越川在前方二三十米开外的路口踩了刹车。
“甜甜,回家了吗?”是妈妈的声音。
“有个性?这样的女人很迷人。”不知为何,一提到个性,威尔斯便想到了唐甜甜。
威尔斯坐在正位上,戴安娜和唐甜甜分别坐在左右,相向而对。
白大褂的口袋中,被设置静音的手机无声地亮了,威尔斯的电话打进来,却无人接听。
“呵呵。”威尔斯冷笑一声,大步离开了。
“谢谢你,先生。”妈妈抬头对威尔斯道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