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突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,抓住陆薄言的手,直接问:“发生了什么?” 他知道,这种时候,康瑞城需要一个人冷静思考。
洗完澡躺在床上,等牛奶的空当里,相宜突然想起陆薄言,摸着头发叫了声:“爸爸?” 记者疯狂按快门,拍下这养眼又稀罕的一幕。
沐沐像一个大人那样无所谓地耸耸肩:“我真的、真的没有意见啊。” 沐沐鼻子一酸,一层薄雾立刻滋生,在他的眼眶里打转,连带着他的声音也带上了哭腔:“爹地,那我上一次去找陆叔叔和简安阿姨,你也知道吗?”
醒过来的时候,苏简安的唇角还有笑意,以至于一时间竟然分不清梦境和现实。她茫茫然坐起来,大脑空白了好一会,才反应过来刚才是做梦了。 但是,他忙了一天,她更希望他能好好休息。
第二天,大年初一,真真正正的新年伊始,新春新气象。 更没有人敢直截了当地叫他放开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