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他本来应该是很忙的,她也没功夫目送他离去,还是坐等明天的申辩会,顺利通过吧。
不对,等等,祁雪纯一拍脑门,“差点被你说懵了。”
“就因为我救过你?”他问。
她是不是看出他和程申儿关系不一般?
“加热水。”
“因为二舅很崇拜爷爷,举止和爱好都在模仿爷爷,”祁雪纯说道:“他弄不到一模一样的玉老虎,所以刻了一个仿版,平常也爱把玩一下,对吗,二舅?”
“想偷和偷到是两回事,”祁雪纯一笑,“他进了机要室好几次,发现都无法得手,又怕被人发现,所以提前休假走了。”
然而游艇已经晃动起来,离开了码头。
来人是白唐,不是司俊风。
祁雪纯摇头:“我觉得这里很好,说完了大家各走各路就是。”
有些伤痛说出来或许会得到缓解,但真正割到了心底的伤,是没法诉说的。
“人之常情,”白唐不以为然,“但除此之外,他们恐怕另有目的。”
祁雪纯奇怪,司俊风不是找她去了吗,她怎么找到了这里?
“俊风媳妇,”一长辈沉声说道:“你给爷爷找东西,我没意见,但你现在是把我们当做怀疑对象吗?”
“没跟你开玩笑,我受过极限训练,浑身湿透坚持二十个小时没问题。”
程申儿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