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江少恺一个人热情高涨半声苦也不叫,去喝水的时候苏简安问他为什么,他说:“死者和活人,我选择死者。” 苏简安不适的挣扎,下一秒就被陆薄言按住:“你是不是想见识一下更流氓的?”
现在她身上还是套着苏亦承的衬衫。虽然他的衬衫不短,但是她的海拔也不低,一不注意衣摆就会卷起来,苏亦承在旁边的话,到时候就不止是尴尬那么简单了。 “你喜欢住那套小公寓?”陆薄言扬了扬眉梢,“好,我们搬过去。”
这样一来,洛小夕就离苏亦承很远,但正好和沈越川面对面,和沈越川的互动自然变得多起来,苏简安忍不住好奇:“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了?” 她整个人依偎到陆薄言怀里:“穆司爵刚才说的事情,你为什么从来没有告诉过我?”
门外突然突然响起威严的警告声,是两名警察来了,他们手里的枪正对着洛小夕。 沈越川是陆氏集团里颜值仅次陆薄言的大帅哥,陆薄言结婚后,她成了女孩子们YY的第一对象,加上他是艺人总监,常跟各路人马打交道,练了一副好嘴皮子出来,哄女孩子能哄得她们笑成花,所以他一来,姑娘们就沸腾了,一口一个“沈总监”叫得几乎要溢出蜜糖来。
苏简安笑了笑:“明天开始,你就不用再看见我了,准备离婚协议吧。” 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替苏简安盖好毯子,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才出去。
不知道在走廊上站了多久,陆薄言又转身回去推开苏简安的房门,她果然已经睡着了,被子胡乱盖在身上,脸颊上还贴着几绺头发。 一座紧闭大门十四年的老屋这几天突然有人进出,都是穿着黑T和军靴军裤的青年,见了人他们也不打招呼,低着头就走过去,行事很低调的样子。
苏简安愣了愣,脸已经有些红了,但她先开始挑衅的,哭着也要接下这挑战。 “没留名字,也不要一分钱报料费,用的还是公共电话。这说明人家不稀罕这点钱,只是针对苏亦承和洛小夕而已。”
“……我晚上不回去了。”陆薄言闭了闭眼睛,“钱叔会去接你。” 是这样吗?明天真的会好吗?
她不知道的是,苏亦承正躺在床上失眠。 她又跳回沙发上,抱着抱枕继续看电影。
洛小夕想上去和苏亦承解释,但……有必要吗?更何况他身边还有女伴呢。 这次去电视台,一定会有大波的记者涌来,娱记问问题一向刁钻,洛小夕没有一定的心理准备的话,很容易就会掉进他们挖的陷阱里。
他不需要洛小夕红。但如果她真的红了,能让她开心,他也无所谓。 他合上文件:“苏亦承和你说了什么?”
当主持人宣布周冠军又是洛小夕的时候,苏亦承感到高兴,但同时也有恐惧。 穿着快递工作服的年轻小哥走过来:“你就是苏小姐吧,这束花麻烦你签收一下。”
抬头一看,陆薄言正站在楼梯口下望着她。 房间没有浴缸,她简单冲了个澡出来,洗了些水果慢吞吞的吃,打开电脑上网,网速却慢得像龟爬,索性不玩了,躺到床上。
身体从野草上滚过去、滚过长满刺的藤蔓,压过幼小的树枝,不断有大大小小的疼痛感在身体上蔓延开,也许是骨折了,也许是撞到哪里了,也许只是雨点打在身上…… 苏简安点点头:“好。”
金灿灿的夕阳光洒在泰晤士河的河面上,两岸的建筑倒影在金黄的江水里,被微风吹得摇摇晃晃。 “小夕,到底是什么事?”她迟疑的问,“是不是……跟我哥有关?”除了苏亦承,苏简安想不到还有第二个人能把洛小夕变成这样了。
但她没得意多久就对着鱿鱼犯了难她不会切刀花。 她mo了mo额头正中间的地方,仿佛还残留着陆薄言双唇的温度。
“舒服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问,“你跟谁学的?” 回到座位,侍应生已经把牛排端上来了,洛小夕拿起刀叉切着牛排,视线却始终胶着在苏亦承身上,无所顾忌,百看不厌。
敢情沈越川这帮人也是球迷,今晚准备熬夜看决赛? 陆薄言放下文件,将苏简安拖进怀里:“谁告诉你我没有体会过?”
病号服是套装,陆薄言把她的上衣掀了起来。 “你今天彩排完脱下那双鞋子后,我的秘书看见有人碰了你的鞋子。”方正说,“当时我的秘书没多想,但是看见你在台上出事,她意识到那个人是在你的鞋子上动了手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