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给徐东烈简单的包扎了一下,问道,“先生,你还能走吗?如果不能,我们会用 担架将你送下楼。”
“陆薄言真是……太让人失望了!”许佑宁蹙着眉,一脸的气愤。
“还是有些热。”
“当初找你的那个亲戚叫什么?你前夫的爸爸叫什么?你爸妈葬在了哪里?”高寒问了冯璐璐一连串问题。
失忆,新的记忆,指示!
如果带了刀,许佑宁……
医生护士过来检查了一下徐东烈的伤口,然后给他做简单的消毒,包扎。
如果在这里打起架来,程西西这群富二代朋友,身上也没什么肌肉,肯定不是这几个保镖的对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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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
一进屋,便看到了两个女人。一个穿着大红羽绒服,年纪约五十岁,另一个穿着一件驼色大衣,头发披散着,身材不胖不瘦,脸蛋儿长得也周正,身下穿着一条深蓝色牛仔裤,脚下蹬着一双棉皮鞋。
她突然消失,又突然回来了。
陈露西又惊又惧,此时身体软得跟面条一样,她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。
高寒在警局忙到了凌晨三点,“前夫”被审的差不多了,他大概是意识到了自己犯了什么罪,所以干脆来了全招,想着能够得到宽大处理。
“你在外面等我会儿,我去看看白唐。”
陆薄言是他见过的唯一一个被女人骚扰会挂冷脸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