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来这里?”她不明白。
好吧,她就不信他能在那样的讲座里待上十分钟。
像极了一株迎风站立的夏莲。
祁雪纯不慌不忙:“三表叔的确进了机要室很多次,他的目的应该是标书,但他没拿走标书。”
处理这件事不需要人多,除了这几个长辈,蒋文和司云,司妈也被拉上,说是让她陪着司云,照顾情绪。
“我试一试。”祁雪纯神色坚定。
过了一会儿,他又接起一个电话,但还是关于公司的。
此刻,工作人员正在布置自助餐桌。
波点拍拍她的肩,对她的决定无条件支持,“我白天睡觉晚上工作,冰箱里有啥吃啥,出门左拐三百米有餐馆。”
“祁雪纯,你……”
“东西不是他拿的!”祁雪纯忽然站起来。
“您请坐电梯到顶楼。”
她疑惑的愣了,白唐急召她回来,不是因为有突发案件吗?同事们怎么不去现场?
一番有理有据的分析,让二舅心服口服,连连点头。
“谁预定了?”她问,“联系方式给我,我亲自跟她沟通。”
“同学们,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,”随后教授直切主题,“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,你不行,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,你今天穿得很难看,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,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,责怪,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