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神走了两步,停下步子转过身来对秘书说道,“出去。”
但在目光触碰的刹那,两人又不约而同火速将脸撇开了。
于翎飞看向程子同,目光哀冷,但又心存一丝期待。
“符媛儿呢?”于翎飞问。
“我送你去。”
她以为的一切,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。
但符媛儿的办公室还亮着灯,里面静悄悄的,连按鼠标的声音也没有。
这是她和于翎飞的私人赌约,跟报社的工作无关啊。
“东城,山上信号很差吗?电话都打不通。”
“……这两天我跟他见面比较多,被他看出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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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利用和华总一起打球的机会,符媛儿才会将话题慢慢往地下赌场上引。
于翎飞转过脸来,“程子同,能不能单独谈谈?”
“其实我们可以做一个试探,”于辉轻哼一声,“用事实来说话,大家就不用争执了。”
他的秘书曾经说过,数据是半年一存,所以她想看的东西应该还在电脑里。
“你想去哪一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