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拉了一下脖子：“这里的红印是谁留下的，还有……”

“我在附近的披萨店买的，”小泉说道，“太太你快吃，不然芝士不软了。”

“没有关系的，”严妍咬牙切齿的劝慰，“程子同有眼无珠，为这种人掉眼泪一点都不值得！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，三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吗，改天我给你介绍一打，你慢慢挑。”

楼上的高跟鞋声渐渐停下了。

她倔强的将眼泪擦去。

“程子同，喝水。”她轻声叫唤，一只手托起他的后脑勺，另一只手端起杯子给他喂了一点水。

穆司野瞥了他一眼，没有理他，他接着说道，“今年过年，你们兄弟俩就自己看着办吧，是在一起过还是各过过的。”

她将符媛儿拉进别墅，只见客厅里还站了两个男实习生，他们神色严肃的盯着另一个女实习生。

严妍转睛看去，不由地惊讶出声，“媛儿！”

程子同一语成谶！

“你……”她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？

“那份法律文件是怎么回事？”她追问。

符媛儿不愿相信，“你去叫太太来。”

这个办法比刚才硬生生手撕，好像好不了多少。

“程子同，如果十秒钟之后你再不回答，我就当你的答案是否定！”

她脑子里不断复现出于翎飞伤心欲绝的模样，说得那些绝情的狠话，真真假假，难以辨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