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冷下脸:“我和程子同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夜渐深,整个花园都安静下来。
重要的是,他女儿割腕了,程子同会娶她,保全了于家的颜面,就够了。
“子同,”于翎飞抬起虚弱的美眸:“你可以喂我吗?”
“你现在不用考虑其他的,”男人继续说道:“一门心思跟他打官司,把孩子的抚养权要回来。”
只见两个助理气势汹汹而来,像是要逼迫程奕鸣跪下。
说完,他转身过去不看。
“你干嘛!”她不禁脸颊飞红。
符媛儿拿出记者证,“我是记者,不是坏人,你跟我走。”
“程奕鸣,你够了!你懂什么是电影吗?你知道一个完整的故事应该是什么样吗,你知道一段完整的表演是什么样,剧组上上下下所有人的辛苦你懂吗?你什么都不懂,凭什么指手画脚?凭你有几个钱?不用你停拍,我辞演行吗!”
有好事的记者马上喊道:“把合同亮出来吧,就没人说三道四了。”
她对于翎飞说的是去报社,实际上她想去找季森卓打听一点消息。
符媛儿问这个,是因为她想弄明白,于辉是不是真心想帮她。
程奕鸣忽然觉得噎在喉咙里的气顺畅了,就因为她这句话。
“怎么回事?”于翎飞看了一眼手表,他们在里面已经谈了一个多小时。
符媛儿心头一抽,钻心的疼痛让她有那么一刻的窒息,眼眶也随之泛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