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追过你的人,你不记得?” 这么说来,她算……女主人?
而苏简安居然后来者居上,成了他的妻子,享受着他的一切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她会很乐意看见我们这样。”
“少夫人。”徐伯走过来,“一位姓苏的先生来找你。他说,他是你父亲。” 苏亦承叹了口气:“简安,哥哥没为你考虑周全。当初应该让你身边这个男人来追你,追到你答应嫁给他为止的。”
“好了?” 突然,陆薄言抬起头来看着她,像是早就知道她在办公室里一样。
挂在悬崖边的她,似乎要开始放弃挣扎,选择沉|沦了…… 苏简安哪里还有心思管陆薄言是不是她老公,她只想把刚才说出来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拿回来吞回肚子里啊!她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啊啊啊!
“简安喜欢的那个人,是陆薄言。她还没告诉你?” 她推开车门,徐伯把鞋子放下:“少夫人,你没事吧?哦对了,苏先生来了。”
“生病不是什么丢脸的事。”苏简安用安慰的语气和陆薄言说,“你承认自己病了,我不会笑你的。” “好啊!”
苏简安逞强:“还好。”人却不自觉的往陆薄言怀里缩,在她的印象里,陆薄言的怀抱是暖的。 陆薄言的唇边似是逸出了一声轻叹,小心的抽走她怀里的靠枕给她当枕头,又脱下外套裹住她,吩咐钱叔开慢点。
陆薄言自然且亲昵地牵起苏简安的手,带着她穿过外面的办公区,走出了警察局。 苏简安举了举手中的果汁,向洛小夕致敬。
“好了,苏小姐,玻璃渣子已经全部取出来了。”医生把镊子放到托盘上,“接下来我们帮你清洗伤口,这个不会很痛,而且很快就好了。” 苏简安想了想,决定豁出去反正前几天去试礼服的时候,陆薄言已经看过碰过了,再看一次碰一次……也没什么。
他闭上眼睛,不容拒绝地攫住她的双唇,用力地索取。 拉开房门,果然,他也正好从房间里出来,西装外套随意的挂在臂弯上,迈着长腿走向楼梯口,边扣着袖口上的袖扣。
他平时儒雅沉稳,然而要分手的时候,他就像在商场上出手一样,快、准,且狠,一点希望都不留。 苏简安瞬间变成了木头人。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看见他手上的药才恍悟,艰难地一字一句的说,“我觉得你要给我擦药……” 最终,苏洪远妥协了,和蒋雪丽住到了另一个房间,这个房间被保留了下来。
陆薄言拿开她的手,笑得邪里邪气:“陆太太,你被我压着呢,担心一下自己比较好。” 奇怪的是,陆薄言明明是有妇之夫,却没有人责备他出|轨,更没有人指责韩若曦当第三者破坏别人的家庭。
苏简安“咦?”了声:“他以前带来的都不是美女?”偏过头端详陆薄言,“老公,你看起来品味不差啊。” 看着苏简安神游天外,陆薄言的眉头蹙了起来,把她拉到面前又叮嘱一遍:“别乱跑,不要单独见苏洪远。”
“我一定去!” 而以往,她奉行“每一分钟都要很美丽”,所以每天早上都是精心打扮过、穿上裙子再去公司换运动装,现在想来昨天的祸端不就是装扮害的吗?
苏简安期待地看着陆薄言:“怎么样,这个享受作不作数?” 苏简安懵了,瞪大眼睛看着陆薄言,脑海里有一个自己在暴走
“没有啊。”苏简安茫然抬起头,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 她松了口气,心口隐约滋生出甜蜜,随后却又有一股惆怅席卷上来。
陆薄言的语气中有他一贯的命令,然而浸上了夜色后,竟也有了几分温柔。 他的胸膛坚实而温暖,是最好的避风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