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将她带进小会客室，拿了一套衣服给她穿上，才发现她的外套是男款。

“祁雪纯在哪里？”他问。

他握住她的手：“走吧。”

“刚才你说程家在较劲，是什么意思？”

司俊风目光愈冷，“祁雪川，知道祁家的一切是谁给的？”

“莱昂操控这一切，”她又有点担心，“外面都是他的人，他完全可以把你弄走！”

“你真能干。”祁雪纯夸赞。

她像理科生解题似的，一条一条列下来，说得祁雪川接不上话。

“不用，你回去吧。”她从他手里将热水瓶抢回去，拐弯往右去了。

“雪纯，”好片刻，他才开口打破沉默，“你真的想好了？”

许青如啧啧点赞，“勤奋的人总会接到更多任务，是吗。”

祁雪纯淡淡一笑：“谢谢你安慰我。”

“你不怕双目失明，不怕三个月后面对死亡？”路医生问。

“怎么了，有什么不对吗？”她问。

硕大的无影灯在他头顶明晃晃亮着，仿佛他整个人被放大暴露在人前。

“这些年，你过得好吗？”颜启突然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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