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水,忍不住的滚落,差点滴落在这份协议上。
他想来想去,对子吟这种人来说,只有警察的地盘最合适她。
至于他公司下跌的股价,等到他们的计划成功,也会弥补回来的。
办公室门推开,程奕鸣走了进来。
“但有一点我要跟你说明白,”钱经理说道,“我只对符先生负责,没有接到他撤牌的通知,我这边还是会继续往外推销的。”
“是,我现在很自由,我要找很多男人,脚踏十八只船,但这些都跟你没有关系!”她是被气糊涂了,口不择言。
车子绕着市区开了大半天,却往山里开去。
符媛儿抢先反问:“程奕鸣,你怎么就问程子同介意不介意呢?”
符媛儿生气了。
“太太你快跟我上楼吧,”秘书也没多问,“程总发烧很厉害,谁也劝不住,非得继续开会。”
助理点点头,转身离开。
秘书被吓到了,程总交代过的,公司的事情少跟符媛儿说。
两人说着家常,气氛渐渐平静下来。
再说了,“你觉得我一个人能吃完?下班了赶紧过来自己打扫。”
这时化妆室的门被推开,走进来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,他戴着一副金框眼镜,镜片后的双眼透着一阵邪魅和冷冽。
符媛儿不耐的看向她:“你现在住在我家,惹我不高兴的话,我随时可以轰你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