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言简意赅的说了康瑞城和韩若曦联手威胁苏简安的事情,沈越川怔怔的接话:“所以,你怀疑简安根本没有做那个手术,萧芸芸帮着她骗了你?” “我们又没有任何法律上的关系,你不放我就走不了?”洛小夕冷冷一笑,“还有,我不是在要求跟你分手。我是在告诉你,我们结束了。”
陆薄言易醒,蓦地睁开眼睛,起身去打开|房门。 “碰到韩若曦了。”
苏简安在外头等萧芸芸,没想到会碰上韩若曦。 “……有没有问到什么?”
起床后才发现苏简安的脸色不是很好,抚了抚她的脸:“没休息好?” 他的每个字都将沈越川恨恨的震了一下,沈越川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:“你……想好了吗?真的要和简安离婚?”
苏亦承怒极反笑,“你能把握到什么程度?” 这几天陆薄言忙得马不停蹄,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,有时候凌晨回来,倒到床上不出半分钟就睡着了,睡梦中也依然深深的蹙着眉。
大牌通常难请,这位JesseDavid是难请中的难请,据说他当众拒绝过好莱坞巨星,只因为该女星的长相不是他的菜,东方人就更难请动他了,所以苏简安才会这么惊讶。 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,把解酒汤盛出来,装了一半进保温桶,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,告诉他有解酒汤,冰箱里有饭菜,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,“起来,把这个喝了。”
“哗啦啦”四分五裂的镜子砸到地上,发出碎裂的哀嚎。 苏亦承不透露半分,径自起身离开,司机下来为他打开车门,问:“去洛先生家吗?”
“你怎么还有心情开玩笑?”苏简安揪着陆薄言的衣襟,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并购案不是已经快成功了吗?” 他记得对苏简安说过的每句话。
苏简安又坐回单人沙发上,端过碗,视死如归的喝了一口粥。 她可以离开陆薄言,离开谁她都能活下去。但是,陆薄言不能失去他与生俱来的骄傲,更不能失去上万员工对他的信任。
康瑞城知道苏简安为什么这么问,笑了笑:“放心,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,那些资料我会统统销毁。” 洛小夕心肝肺都在咆哮:“这样你们就被收买了?要求也太低了!”
现在婚已经离了,他甚至认为她做了天底下最残忍的事情,可是连对她下手都舍不得,为什么还要折磨自己? “你也怀疑是康瑞城动了手脚?”沈越川摇摇头,“可现在媒体和不知情的人,大概都以为是施工和陆氏的问题这也是康瑞城的目的。”
这一挂,就一直挂到了大年初九。 “七哥既然带你来了,就告诉你吧,陆氏的总裁和七哥是朋友。”阿光说。
这两个字像两把锋利的刀子,精准的cha进苏简安的心脏中央。 这时,乘电梯追下来的萧芸芸刚好出电梯,她一眼就在人群中认出陆薄言的背影,追上去拦住陆薄言:“表姐夫,你受伤了,我带你去处理一下伤口。”
算了,不管怎么比喻,只要她高兴就好。 苏简安糊糊涂涂的想,这么一说,好像还真的是她的责任。
第二天。 她脱了外套,慢慢的躺倒床上,靠进陆薄言怀里。
苏简安没再说什么,只是不动声色的攥紧了陆薄言的手,拉着他转身离开。 脑海里风起云涌,表面上,许佑宁却只是扬了扬手机,一副不愿意多提的样子,然后盯着穆司爵:“你们男人……是不是永远都不喜欢近在眼前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、还对他死心塌地的女人啊?”
苏简安怔怔的看着陆薄言,双眸里出现片刻的茫然,而后垂下眉睫,低低的说:“对不起。” 一大批人死心塌地的跟着老爷子,混出头的,今天都成了穆司爵的叔伯。
沈越川在商场浸淫这么多年,好的坏的还有什么话没听过?还不至于跟一个小丫头计较,风轻云淡的挂了电话。 苏亦承叹了口气,换衣服赶去酒店。
陆薄言挂了电话,冷冷的看向苏简安:“你和江少恺去酒店到底干了什么,我会查个一清二楚。离婚的事情,不要再让我听到你提起!” 一个人有没有男朋友,表面上还是能看出一点迹象的,苏简安很怀疑的看着萧芸芸,“你……真的有男朋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