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付了钱,破天荒的提着一箱水上楼,大堂值班保安都瞪了瞪眼睛,不敢相信这位先生哪次来回不是双手插兜酷到没朋友啊?
“舒服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问,“你跟谁学的?”
苏简安和钱叔的接触不算少,以往他穿着黑色的西装带着白色的手套,永远是一副专业司机的样子,照理说,他应该知道不能这样欢呼。
也许只是她喝醉了的错觉,那个她熟悉的陆薄言又回来了,而不是那个冷漠、不近人情的陆薄言。
兴奋和害怕一齐袭来,这种体验前所未有,苏简安尖叫着把陆薄言的手抓得前所未有的紧。
洛小夕十分帅气的动了动眉梢:“怎样?!”
“有没有良心啊你?”秦魏扔开枕头,“要不是我昨天你就躺大街上了!”
苏简安猜得到陆薄言会说什么,低着头推了他一把:“你也走!”
“苏亦承,你记性不行啊。”洛小夕戳了戳他的胸口,“那次酒会后,我们没有一个月也有二十多天没见了,简安都住了半个月院了,你怎么记成了只有几天?该不会是因为天天都梦见我吧?”
这个晚上,是苏简安走后陆薄言睡得最安稳的一个晚上。
“……”
苏亦承挂了电话,司机走过来替他打开后座的车门:“苏总,送你回公寓还是……”
“呃,他真的还没……”
这一天是他的承诺,实现得迟了十四年。
他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机会吃到她亲手做的东西。
说到最后,他的神色和语气中都带了威胁,不动声色的强迫着苏简安把花收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