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出自己的想法:“你找出程子同的底价,我故意透露给季森卓,让他根据程子同的底价调整价格,程子同就可以将计就计,立于不败之地了。” 她想轻轻的挪出来,不知道这是不是反而惊动了他,他又翻了一个身,但这次是直接将她卷入怀里了。
“我没事的,”她安慰季森卓,接着又不忘再次提醒他,“我拜托你的事情,你别忘了。” 她要没点绝活,怎么能当上报社首席记者。
切,他倒挺能往自己脸上贴金。 “不是男人啊,”子吟懵懂但一本正经的反驳她,“我是让子同哥哥去啊。”
可这件事真是说不通,以子吟的状态,怎么知道干出这样的事情呢? 期间展太太也起身去洗手间,护肤室的议论便开始了。
也许这就是一场普通的事故? “偷听自己妈妈和丈夫说话不算偷听!”她只能强词夺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