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缓慢的走在象牙白的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,低头就能看见从石缝里冒出头来的绿草和小花,抬头就是一轮弯弯的下弦月,清冷的月光把她的影子往前拉长,她无聊之下去追自己的影子,却怎么也追不上,竟也觉得有趣。谭竹黑料
《剑来》
苏简安专心地吃了一会才发现,点的菜太多了,而且陆薄言他们都在谈事情,只有她一个人在吃。
到了闻名整个A市的缪斯酒吧,正好碰上了秦魏一帮酒肉朋友,秦魏介绍洛小夕是他妹妹,一群人就懂了,不打洛小夕的主意,叫了各种酒来摆上台面,玩游戏,输了的人喝。
唐玉兰笑了笑,拉起苏简安的手:“那我们坐后座。薄言,你来开车吧?”
谭竹女同对象这些事情他做得自然而然,也从不和她多说,她粗线条,时间久了慢慢也会忽略不计,可现在一件一件地拼凑起来才发现,陆薄言竟然已经为她做了那么多事。
“下一曲我邀请你怎么样?”秦魏笑得诱惑,“苏亦承能和别的女人翩翩起舞,你为什么不能和我贴身热舞。”
这恭维的高明之处在于不着痕迹,苏简安的脸红了红,这才觉得奇怪:“你带我进来这里干嘛?”
眼睛突地瞪大,忘了呼吸,大脑一片空白,身体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样无法动弹。
“妈,”陆薄言提醒母亲,“她是法医。”据说人苏简安都可以剖得整齐漂亮,一颗土豆对她来说算什么?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追过你的人,你不记得?”
“是今天去听课,脚伤不碍事。”洛小夕懒得跟他磨叽,“你来不来?不来我叫经纪人来接我。”
“你误会了。我告诉你两年后和她离婚,只是一个决定,不是向你承诺。”
最后索性把她的钱包拿走了,进了警察局旁边的便民药店。
“可是他们看起来,不像演戏。”苏洪远说。
反正短时间内陆薄言不会是她的了,她也想让苏简安尝一尝她现在有多痛苦。
发现自己被盯着研究似的看,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怎么了?”真是妖孽,祸害!
她成了一只被陆薄言猎获的兽,无处可逃。就算是入了夜,这座城市的喧闹也依然不肯停歇。江对岸的金融中心灯火璀璨,每一幢建筑都装着无数人的梦想。江这边的万国建筑群奢华得迷人眼,不远处汇集了各大小品牌的步行街热闹非凡。
苏简安双颊泛红:“流氓!”“卧槽!”
归心似箭。苏简安说:“这只能说明我和韩小姐的品位有些相似吧。没什么好介意的,谁都有选择的自由。”
陆薄言不屑地勾了勾唇角:“你小时候的房间,不见得比这里正常。”这样的陆薄言太陌生了,像一个贪婪的猛兽,好像从前和她相处的陆薄言是另一个人。
“你有没有家人?”苏简安看着男人的眼睛,“如果你把我肢解了,肯定逃不掉。你会被判死刑,倒是一了百了,可是你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家人呢?没有人会再叫他们的名字,人们会指着他们说‘变|态杀人凶手的家人’,他们会失去工作、朋友、拥有的一切。”他就说,酒色是饭桌上的谈判利器。洛小夕这种级别的,鲜少有人能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