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每每回想这一幕,怎么都忘不了爸妈的表情。
“那你为什么报警?也许两天后他销假回公司了。”电话联系不上,也许是人家在假期里不想接电话呢。
忽然,她注意到某著名心理学家有一个有关“精神控制”的讲座,时间就是明天晚上。
“现在不是他能不能接受,而是我能不能接受!”司爸怒气更甚,“当初你坚持和祁家姑娘结婚,我就觉得不妥,没想到她竟然这样!还好今天的媒体跟我比较熟,如果是不熟悉的,那些报道会怎么写我们司家?”
但是,“学校对参与这件事的女生都做了停学处理,”祁雪纯接着说,“你收拾一下,这段时间还是住到我家里吧。”
只要能甩开司俊风就行,其他人她管不着。
蒋奈不知道这些能说明什么,她的脑子很乱没法做出分析,“我告诉你这些,是我也很希望你查出这件事的真相。”
大餐厅里摆着一张长形的椭圆餐桌,足够容纳三十几号人。
“你不会真的认为,司总很爱你,非你不可吧?”程申儿继续逼问。
“你能为自己说的这些话负责吗?”祁雪纯问。
祁雪纯冷笑:“适合不适合,我不知道,你去告诉那位客户,这款婚纱是我未婚夫挑的,我必须要。”
祁父闻言更加生气:“女孩子整天跟罪犯打交道有什么好,祁家养活不了你吗?”
他挑了几样特别爱吃的,端上来,红彤彤一片全是辣椒。
“祁警官,人呢?”白队问。
也许,滑雪时的痛快,冰天雪地的宽阔视野,能让她的心情缓和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