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助理诧异，这不是和祁小姐约好了，马上要去吃饭吗，怎么忽然改了主意。

祁雪纯似乎明白了，他自信能搞定两个女人，她的成全反而伤了他的自信。祁雪纯盯着证件上“慕菁”两个字，沉沉思索没有说话。

她是这样认真对待自己的工作，为了追查线索，不惜让自己成为一个好演员、好骗子……她忍住冲他翻白眼的冲动，又准备转身往外走。

他说这样的话，让她的脾气怎么发得出来……“你想怎么惩罚？”他问。

却见售货员有点愣住。程申儿四下张望一番，然后径直朝这辆车走来。

敲门声响过，开门的是助理。“你别扯开话题，”祁雪川反驳，“你不是说你丈夫很能耐吗，找着老三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