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叫得寸进尺啊?”洛小夕笑起来,“那我就进了你咬我啊!” 出了警察局,陆薄言让苏简安先上车,自己站在车门外问她:“你身上有没有零钱?”
苏简安毫不客气地拉开车门坐上了江少恺的车子:“别乱叫,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为了保命才和他结婚的。” 这是陆薄言入睡最为困难的一个夜晚。
她不否认,陆薄言的话给了她依靠。 没过多久,刚刚还和几个中年男人站在一起的陆薄言,突然在她旁边坐下:“手伸出来。”
陆薄言好整以暇的看着她,正想再逗逗她,可他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起来。 这时,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无法像正常的女孩一样,对一个同龄的男孩子动心,和他们谈一场青涩的恋爱;为什么不管是坐在教室最后的调皮男生,还是所谓的全校女生的梦中情人说喜欢她,她都会忍不住拿他们和陆薄言比较,最后觉得他们都比不上陆薄言。
“这么快就去哄了?孺子可教也!” 苏简安摇摇头:“阿姨,我要等他做完手术。”
“没有。”苏简安说,“不过我们很小就认识了。” 陆薄言冷冷的问:“早上为什么关机?”
陆薄言知道瞒不过母亲,只能如实说:“她昨晚一夜没睡,我不放心她开车。” “这就好。”苏洪远明知苏简安最不愿意看见的就是蒋雪丽母女,却还是说,“怎么不介绍你阿姨和妹妹给薄言认识呢?”
飞机的客舱很宽敞,像一个小客厅,白色的真皮座椅,暖色的灯光,角落里还有一个小型吧台,休息办公娱乐都十分方便,甚至能当成临时会议室来用。 四十分钟后,车子停在家门前,苏简安也收回了思绪,她摇了摇陆薄言:“到家了,醒醒。”
苏亦承说:“来过几次。” 陆薄言把苏简安带进了一家临河的餐厅。
他不是不了解苏简安,目前对他,她唯一感兴趣恐怕就只有他和韩若曦之间的八卦了。 “暗示我看不懂啊!”苏简安幽怨的看着陆薄言,“你为什么不直说啊!”
苏简安冷冷一笑她刚才在楼上就看出来了,苏媛媛的脚根本没什么伤,她演得那么逼真辛苦,自然是别有目的的。 反正这一生,只有这一次。
此刻亲眼目睹,眼里也只有嘲讽。 蒋雪丽知道苏媛媛的伤其实早就愈合了,苏简安明显是在整苏媛媛,可是她又什么都不能说,手颤抖着能怒不能言,几次觉得自己差点要晕过去。
顿了顿,洛小夕突然自嘲似的笑了笑:“也许你说对了,我犯贱。” 苏简安不知道陆薄言是喜还是怒,“噢”了声乖乖起身,随即被陆薄言拉进了洗手间。
她付出这么多汗水和精力,苏亦承居然还以为她只是在玩。 擦完她就想跑。
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陆薄言突然变得很忙,晚餐很少回来吃,早上也不见人影了。 “爸爸哎,这次我是认真的好不好?”洛小夕熟练的给爸爸斟茶,“你们为什么都怀疑我又是一时兴起呢?”
决胜的关键,洛小夕丝毫不敢怠慢,严防死守,强势进攻,像一头只知道向前、无所畏惧的野兽。 苏简安说:好了,我去研究死人的尸体了。
洛小夕笑了笑:“我纠缠你这么多年,你早就烦了,我知道。告诉你一个解决方法:你去找个女人结婚。如果你结婚了,我保证不再出现在你眼前,除非必要,否则我连话都不会再跟你说一句!” 陆薄言淡淡看了一眼写着泰文的小袋子,一手推着车子一手搂住苏简安走了:“买别的。”
“什么好几年?”有人笑,“没听说吗?两个人十几年前就认识了,青梅竹马好伐?” 果断又利落的调转方向回去:“谁告诉你我要下楼了?”
陆薄言把药放到桌子上,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没要你现在吃。收好,不舒服的话自己拿出来吃了。” 钝痛传来,苏简安连叫都叫不出声,她被男人扔在地上,眼皮越来越沉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