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于翎飞究竟怎么说的，你们是不是在谈恋爱？如果不是谈恋爱，那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？”

“博得符媛儿的同情？”严妍不明白。

符妈妈真的上楼去了。

“我有说这话？”他不承认，“见严妍有什么难的，我还至于不让你去。”

“你们要不要加碗？”严妍招呼着，“不过于律师皮肤那么好，吃这些可能把皮肤毁了，还是不要吃了。”

符媛儿接上她的话：“然后这把小小的火越灭越大……”

“我仔细想了想，”严妍说道：“我们之所以觉得乱，是因为根本不知道程家人在干什么。”

严妍也觉得棘手，她思索片刻，问道：“即便你查到些什么，你怎么曝光？”

程奕鸣的眸光渐渐沉下来。

于翎飞一脸不悦：“你觉得我像能吃得下这么多东西的样子吗？”

在紧绷着，太累了。

她只能暂时放下外套，推门走进浴室，抬头一看，她的脸颊登时泛红。

子吟接着说：“于翎飞也是傻得可以，她以为害他失去一切，他就会意识到她的重要？什么破账本攥在手里，我分分钟都能拷贝出来的东西。”

“谈恋爱是什么感觉？”她接着问。

终归到底，怪她太爱他。

一次次，他在梦中惊醒。每每醒来，他便再也睡不着，睁着眼，等到天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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