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一时没有说话,苏简安就这样自然而然的把话题转到了他在美国的生活,问:“刚到美国的时候,你是不是很辛苦?”
如果苏简安回头的话,就能发现病床上的苏洪远双目狰狞,像一个绝望的人在做最后的挣扎。
明明是留恋身边的人,贪恋这种不被打扰的幸福感觉。
报纸突然爆出苏洪远再度入院的消息。
陆薄言揉了揉太阳穴:“我和韩若曦什么都没有发生,怎么说你才肯相信?”
母亲去世之后的好几年内,苏简安都不要苏亦承的生日礼物,她知道苏亦承计划开公司,满脑子都是怎么帮他省钱。
江少恺劝她不要放在心上,她觉得有道理,点点头,那些议论她尽量过耳就忘。
虽然,这糊弄里存在着一半真实。
楼下,苏简安浑然不觉陆薄言越来越近,听着江夫人叮嘱她一些孕期需要注意的事情,专注而又认真,时不时点点头。
“谢谢警官!”
不知道过去多久,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钻进耳朵,苏简安回过神,抬头一看,是陆薄言。
陆薄言深深看了苏简安一眼,旋即拉开车门,一手挡在车门顶上,“上车。”
苏简安朝着他粲然一笑:“老公加油!”
她的唇角微微上扬,掩饰不住的喜悦流露出来,边低着头回消息边推门走进休息室。
“是,但是我又不太确定。”苏简安说,“韩若曦不是没脑子的女人,如果不是有十足的把握,她不会这么轻易的说出那句话。”
“不过”她笑眯眯的看着陆薄言,“我确实想过在你的婚礼上捣乱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