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不情不愿:“什么检查?”
这熟悉的力道和感觉,不用看许佑宁也知道是穆司爵。望过去,果然穆司爵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,深邃莫测的目光钉在她身上:“你要找什么?”
就在这时,“叩叩”两声敲门声响起,Candy的声音随即传来:“小夕,该走了。”
陆薄言一把抱起苏简安,苏简安惊呼一声,下意识的圈住他的脖子。
“家里有点事。”顿了顿,许佑宁接着说,“阿光,我可能需要你帮忙。”
穆司爵的视线慢慢恢复清明的时候,许佑宁也发现他醒了,心里一喜,忙按护士铃叫医生,却被穆司爵攥|住了手。
陆薄言目光深深的盯着苏简安的唇:“真的要我就这样走?”
他从来不怀疑自己的自控力,直到这一刻,他明知道该松开许佑宁却无法放手。
苏简安看着陆薄言,从他冷峻的眉眼间感觉到了滔天的怒意和杀气。
陆薄言心念一动,扳着苏简安的肩膀让她转过身来,低头吻上她的唇。
谁不知道女人在穆司爵眼里只是一种可有可无随时可替代的生物?他递出支票转个身就可以遗忘,就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那样。
末了,他返身回来,拍掉她衣袖上的灰尘:“没事了。这一带地方不安全,你一个女孩子,不要再来了。”
沈越川的动作十分娴熟,最奇怪的是他对地铺似乎没有丝毫抗拒。铺好之后,他自然而然的躺下去,木地板明明那么硬,他却不抱怨不舒服。
更卑微的是,她居然不想拒绝。
许佑宁以为自己会摔个狗吃屎,还会扯动伤口再体验一把骨折的感觉,没想到穆司爵让她幸免了这一切。
陆薄言把杯子里的酒喝得一滴不剩,深深的蹙着眉心:“我出门的时候才睡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