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领着符媛儿到了公司，这个点别说程子同不在，一个上班的人也没有。

小泉本来想打开车门的，见着于翎飞后他没主意了。

他的秘书曾经说过，数据是半年一存，所以她想看的东西应该还在电脑里。

“傻子！”一人拍他后脑勺，“那是你能吃的吗？你知道吃了会有什么后果吗！”

声音低沉不容抗拒。

但符媛儿的办公室还亮着灯，里面静悄悄的，连按鼠标的声音也没有。

“叩叩！”忽然，一阵敲门声将她吵醒。

符媛儿拍拍她的肩，“你做得很好，我谢谢你。我出差的这段时间，没写完的稿子靠你喽。”

“他们在说什么，谁知道？”程奕鸣看向走廊深处。

于翎飞心头一沉，“他这样跟你说？”

“你别吓唬我才对！”符妈妈一拍桌子：“你什么意思，不是跟他离婚了吗，怎么还会有他的孩子！”

“于靖杰，”但她越看越迷惑，“为什么我们的孩子这么丑！”

“妈……”

太多太多的小细节，她都想不起来，自己是在哪一刻爱上了他。

她拿来外套之后，发现勺子里的药没了，她以为他自己吃了，原来是喂给垃圾桶了。

“请你们稍等，”民警客气的说道：“里面有人正在查看证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