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办。
“我来找他的助理。”
老姑父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,在蒋文去找老姑父之前,他早已和老姑父商量好,要在蒋文毫无准备的情况下,在司家人面前揭露他的真面目。
祁雪纯吐完回到桌边,白唐进厨房了,想给她捣鼓一碗醒酒汤。
莫太太紧张:“子楠不是在学校闯祸了吧?”
她也的确没见过那么漂亮的蛋糕,粉色的,还有皇冠和珍珠。
“所以等你长大了,你就处处和姑妈作对,把她气得自杀!”司俊风冷声道。
“那些日子我都挺过来了,我有了自己的工作和生活,可我妈却装病骗我回来,逼我嫁给一个老男人!”蒋奈越说越气愤,激动到声音都哑了。
“大家不用紧张,”祁雪纯朗声说道,“将大家聚集在一起,是因为有些事情,必须多方面对峙才能说明白。”
这话让在场的服务生也笑了。
说完,祁雪纯转身离去。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,嫌烦始终是心虚的,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,心底越来越没底,越来越害怕,最终用说出实话,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“她在另一间拘留室里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“走吧。”司俊风冲她说道。
司俊风不冷不热的挑眉:“她连地方都找不着,还谈什么说清楚。”
祁雪纯大概能明白他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