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啦”
苏简安倒是没叫,只是好奇的研究丧尸们脸上的妆,也许是见没有吓到她,两名“丧尸”朝着她扑来。
陆薄言无奈的叹了口气:“笨蛋。”
沈越川吹了口口哨选择权交给苏简安,他明白陆薄言的意思。
两个多小时后,东方露出鱼肚一样的朦胧的白色,第一缕阳光从地平线蔓延过来,洒遍了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。
意料之外的,苏亦承居然没有生气,他还……还笑了。
“放开我!”她使劲的掰苏亦承圈在她腰上的手。
陆薄言叹了口气,帮她把书和枕头放好,又替她整理了被子,她突然在睡梦中抓住了她的手。
“别说你,其实我也不明白所谓的‘爱情’到底有什么力量,居然能让陆薄言这种人都反常。”沈越川坐回沙发上,想了想,“对了,有件事跟你商量一下!”
苏简安有些发懵,才想起来陆薄言说结婚前天他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,骗她的。
一遍又一遍,像小时候她跟在他身后叫他那样,可他没有出现,就像小时候他不会回头看她。
“跟很多人一起喝酒,你很开心是不是?”陆薄言放下报纸,冷冷的看过来,“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谁?”
在她的印象里,陆薄言从来没有这么用力的抱过她,好像她下一秒就要消失了,他只有这样用力才能留住她一样。
苏简安的脸腾地烧红了,不敢和陆薄言对视,挣扎着要从他的腿上下来,陆薄言却突然拉住她,似笑非笑的在她耳边说了句:“我知道这是你送的。”
“陆薄言,”她义正言辞,“我以前认为你是个正人君子,特别正经特别君子的那种。”
这一刻,沈越川其实觉得将来他也不会懂的,太复杂了,他不敢想象自己也被一段感情搞得像现在的陆薄言这么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