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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于辉是个什么人，总要她自己总结判断才行，否则对于辉太不公平。
他少年时代倒是经常去符家，因为爷爷当时看重他，有心栽培他。
“是。”程子同没否认，“我不是提醒你不要下船？”
“好球！”符媛儿带头鼓掌，其他人纷纷附和。
程木樱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，忽然笑了，“你直接找季森卓不就行了，干嘛找我。”
多么坚定的表白，符媛儿却感觉不到一丝喜悦。
“你不必担心，”程子同淡然说道，“我会跟她说清楚。”
于是她也做出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，帮着拿菜端碗。
“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，别跟我说什么习惯，习惯是可以改的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他说。
符媛儿摇头，这些天她经常干呕，过一会儿又好了。
符媛儿松了一口气，却见程子同看着她，俊眸深处有些意味深长的东西。
符媛儿没回答。
“有就有，没有就没有，这个有什么好计较的。”
不出差的时候，他每天晚上十点左右一定会在家里。